医院?
她想开口,却发现喉咙生涩。
身体很疲惫,春原秋日根本提不起劲。真不明白发个烧怎么能把自己整成这样,她望着天花板有些无语。可惜接下来的一切只会让她更不明所以。
护士小姐一进门看到她明亮的大眼睛跟看到鬼似的,立刻拿出一块薄薄的通讯器,点了几下之后对着通讯器讲话:“喂,诸伏先生,人醒了!喂?喂?诸伏先生?我是说真的!要不我给您拍张照片?”
那边似乎传来很匆忙的动静,然后有人说“马上到”之类的,通讯器就传来“嘟嘟嘟”的音效。春原秋日猜测这应该是被挂断,应该能问问护士小姐什么情况了,结果护士小姐的通讯器又传来“叮咚”一声,然后护士小姐就迅速上前来用通讯器对着春原秋日点了一下。
拍照?春原秋日近距离观摩到护士小姐的手机,合理怀疑这是哪个官方机构的医院,护士用的通讯器都是她从没见过的机型。
单刚刚护士小姐喊“诸伏先生”,这姓氏对春原秋日来说意义自然非同一般,更重要的是不该听到,她开始迷茫,到底发生什么了?
二十五分钟后,当她见到很明显已经是三十几岁老男人的诸伏先生的时候,因为长得很有诸伏家特点排除撞姓的可能,春原秋日一度怀疑,她是不是穿越到了哪个父母没有死去的平行世界。难道我现在是小孩子?
好在某人一声“爸爸”卡在喉咙里只能发出气声,如此才避免了诸伏景光被亲妹喊爸的惨剧。
春原秋日感到自己的手被握住,热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医生早就来查看情况,诸伏景光来时被告知春原秋日刚醒所以暂时没办法说话的事,他只是握着对方的手落泪。
若非没力气动,春原秋日大概是得声情并茂地表演个手足无措的。她不知道眼前的人究竟是谁,但仍然因为对方落泪而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