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明鹿依稀从唠叨的黑平身上看到了老妈子的影子,不是,以前那个能用鼻孔气死一条狗的法外狂徒黑平呢?
黑平,几天不见,你怎么这么拉了。
黑平还在继续薅伽黄,伽黄死死地抱住椅子腿不起来。黑平想要硬拔又怕抻到小复制人的手,抱人背影暴躁又疲惫:“起来,地上凉!别哭!别哭!哎呦小祖宗你嘴里的牙已经快烂光了,夏佐都说,你再烂一颗牙就扣我一个月的工资,扣工资可就没钱了,没钱就再也买不起糖了!”
小复制人的假哭声戛然而止。
译澜:“······”
苑明鹿喝完了一管营养液,把空管丢进垃圾回收箱里,饶有兴致的看着那小复制人打滚卖萌:“译澜啊。”
哨兵拆开一管薄荷味的营养液(苑明鹿最讨厌的口味):“嗯?”
苑明鹿看着纠缠着纠缠着就翻滚在一起的黑平和小复制人:“你觉得,黑平是主导位吗?”
译澜看着她,烟灰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揶揄的笑意:“你的用词好文雅啊,鹿鹿。”
她压低了声音,仗着在场的三位除了她之外,都是听觉相对于哨兵而言不怎么敏锐的向导,肆无忌惮的耍流氓:“宝贝,你应该说,谁是弄人的那个,谁又是被弄得梨花带雨——唔!”
苑明鹿狠狠地敲了译澜一记暴栗。
“亲爱的死闷骚,闭嘴。”苑明鹿的脸上维持着甜美的笑容,手下掐着译澜手腕内的肉肉旋转了180度,“行啊,初见的时候表现的那么纯情腼腆,现在怎么这么····”
这么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