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澜的胸膛剧烈起伏:“你们跟我玩这套，还希望我冷静？”

苏城破音了:“就是，这种方式应用了虫族的生物光线，可以很大程度伤害缓解精神紊乱并且让它不再恶化，就是会——”

译澜:“会什么——快说!”

狂躁边缘的哨兵简直是一个人性荷尔蒙，朗姆酒信息素浓郁的把走廊的报警器都弄响了——可能是误以为有哪个禽兽哨兵在这里兽性大发。苏城蹲地抱头，心里飘着面条泪:“会掉头发! 会食欲不振! 会精神不振!”

译澜的枪口抬了一抬。

苏城立刻爆豆子一样说:“可能会掉头发变成光头，食欲不振瘦成骷髅，精神萎靡想自杀，然后性情大变，之前我们基地里有个向导做了治疗之后从温软小羊羔变成了高岭之花，连唇彩色号都变了!”

“不止这些吧 。”译澜冷冷道，“光头可以用假发，食欲不振可以打营养针，精神萎靡我可以陪着她，性情大变……只要是鹿鹿，不管是骗人小狐狸还是黏人小兔子我都爱。你绝对还有一个最关键的东西没说。”

“唉，对……”苏城揉揉脸，说，“还有，百分之十二复发的可能。”

空气安静下来。

译澜枪口点地，她微微低下头，这段时间长了点刘海垂下来，遮掩了她眼中一瞬间的惶恐。

“复发会怎么样？”她听到自己问。

“复发就，没救了。什么也救不回来了。”苏城用艰涩的声音说，“你听我说，那个，明鹿老师她其实可以保守治疗，保守治疗还可以撑一两年，但是也只有一两年 。是她自己决定冒这个风险的，她不想只能陪你一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