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是一个很早熟的孩子,从青春期开始,她就意识到自己的取向和别的向导不同。
比起肌肉壮硕高大威猛的哨兵,柔弱,敏感又纤细的向导更能激起她的欲望。
她还发现自己拥有比其他向导更加发达的肌肉群,接近于哨兵的身高,以及拔卓的体能。但奇怪的是,她的精神力和同期向导比起来,却落后了不止一星半点。
二殿下直觉自己是怪异的,她就像一个发育不良的哨兵,硬生生按上了一个向导的壳子,可是不应该····
不应该是这样。
她应该是一个向导。
二殿下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帝国研究所的研究员,在研一那年,她以卓越的成绩加入了一个科研组,并以威逼利诱的方式弄到了自己导师的权限磁卡。
她拿着卡打开了资料室的大门,一盏盏幽暗的蓝光亮起来,在漂浮的数据魔方深处,二殿下终于找到了疑似她当年的实验记录。
记录上登记的性别信息是向导,上面清晰地记录着二殿下由于信息素紊乱生命垂危,转移至帝国研究院救治——通常这样的情况就代表着帝国医院无力回天,交给研究院死马当活马医了,而时间则是她的三岁那年。
二殿下感到了疑惑,她小时候健康活泼,很少生病,唯一的一次是在三岁的信息素紊乱,这种症状多见于分化期···没有分化的小孩子为什么会得信息素紊乱这种病?
二殿下记得自己是在五岁的时候分化的,父母都是哨向的孩子通常分化的都比较早,可是——
她的目光轻轻下移,看到了就诊病历上向导素异样的数量。
整整76支向导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