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感觉有点伤感的……唔!
译澜把她整个人平放在柔软的机械椅上,椅子几乎被调整成完全水平的角度。苑明鹿被迫扬起头来,露出纤细雪白的脖颈,哨兵唇齿间的气息炽热滚烫,她们在这样狭小的,仅有彼此的空间里肆无忌惮的亲吻。
“我跟你准备了很多吊带碎花连衣裙,结合热会持续三到五天,这几天你可以脏一件丢一件。”译澜和苑明鹿额头顶着额头,亲昵的说,“你觉得怎么样?宝贝?”
她的向导连耳尖都红透了,恼羞成怒的说:“你这个变态。”
苑明鹿要哭出来了。
梅尔德·菲洛斯在床·上的风格和她的政治作风一样,都是如出一撤的强硬,受不得任何违逆,一摸就着,一点就炸。她的行为总是带着强制和惩戒意味的,和苑明鹿这只非常有自我主见的小猫八字不合。
元帅非常头疼的是,苑明鹿宁愿顶着她暴怒的风险扇她一巴掌都不愿意乖乖听话。每次就算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也不带服软的,拼着崴脚磕碰的风险也要朝她身上踹两脚。
而苑明鹿则觉得只有那种连话都不会说的小智障复制人,才能和元帅达成这方面皆大欢喜的和谐。
毕竟没有一个身心正常的向导会同意被剥夺五感足足放置24小时的,对吧?她又没有sub倾向!
译澜则和元帅的风格完全相反。
这位有着帝国基因的殿下情绪稳定,极有耐心,整体氛围和熙又温柔,下手又准又黑。以前应付梅尔德的那些小手段,激将法,拿到译澜身上对方根本不以为意,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磨得苑明鹿难以自制的掉眼泪。
“湿透了啊,鹿鹿,你看,椅子也被你弄脏了。”译澜温柔的说,“乖,不要躲,压到头发了。”
“你怎么这么慢!”苑明鹿哭着埋怨,“我腰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