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自便。”译澜抱着苑明鹿,步伐轻巧的朝元帅敷衍的微微倾身,带着令任何一和哨兵都无法容忍的嘲讽和挑衅。
她衣着整齐,抱着爱人对浑身浴血,狼狈不堪的情敌微笑:“希望您可以安全回到首都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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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澜抱着苑明鹿冲出宿舍楼的那一刻,戴星迫不及待的扑了上来:“鹿鹿宝贝——我的鹿鹿宝贝……你体温怎么这么烫?中将,你…不会是……”
戴星咬了咬唇:“不会是发热了吧?”
苑明鹿把挂断的通讯器再会中将军装外套的内兜里,译澜正皱着眉检查苑明鹿雪白后颈上的针眼,哨兵微凉的指尖摁在后颈那块拥有着硬度的皮肤上,细细密密的快·感令苑明鹿有些难耐的缩起了脖子。她求饶般握住了哨兵的手指,红着眼睛说:“别按。”
她现在的状态很湿很软,发丝被薄汗粘在脸颊上,浑身都弥漫着甜甜的信息素的味道,对于一个哨兵来说,这是赤·裸·裸的信号和勾引。
“靠,我说呢!那支诱导剂真是给鹿鹿打的。”戴星登时炸了,他噼里啪啦向爆豆子一样把那支空针筒的事说完,愤愤不平替苑明鹿擦汗,“我怎么没跟着一起上去呢,要不是中将不让我去,我要是上去高低把那sb哨兵抽一顿狠的,我……”
“好了,你一个还要在首都星混的人,别这么冲动。”译澜打断他,看向幸,“战况怎么样?”
幸不敢跟译澜直接对视,她飞快的查看了光脑上宿舍楼所有的监控模块,几番犹豫之后,还是用手捂着嘴,附在戴星耳朵边叽里咕噜说了一通。
戴星直起身来,非常简洁的说,“可以炸了。”
苑明鹿烧的迷迷糊糊的,她揪着译澜的军服肩章,把下巴搁在哨兵颈间:“你们要炸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