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路上七拐八拐的绕过了所有热闹的人群,幸走的气喘吁吁,戴星就放慢自己的步子。
他们在路上也有一些简单的,貌似必要的交流。
就像幸问:“你找谁?”
戴星说:“我朋友,一个向导。”
幸就点点头,跟在戴星身后,一个字也不问了,好像信任满点的随行npc,一点儿也不担心这个彪悍的向导把自己拐走卖了。
活像两个小学鸡。
“我打算先去这里长官的宿舍一趟,我要找的朋友估计就在这里呆着,她现在不太方便出门。”戴星说着,停下来等了幸两步,“你同意吗?”
幸小小声说:“嗯。”
戴星弯下腰:“什么?”
幸用力说:“同意!”
“好,知道了。”戴星说,“大声点,你虚吗?”
幸把冲锋衣的帽子戴在头上,扭过头去不理人了。
戴星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头,突然发现前面的地上滚着一个亮晶晶的小东西。
他定睛一看,那赫然是一个打空了的针管,那针尖在稀薄的月色下反射着泠泠的冷光。
“这是什么?”戴星小心翼翼的把那针管拈起来,那上面没有任何药品的注视和表识,只在针管的尾端印刷这一株白色的向导花。
“这是违禁药。”跟在他身后的幸突然说。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