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哨兵。
戴星大马金刀的在椅子上坐了半晌,终于在第二十次去检查门口的时候忍不住开了腔:“喂。”
那把头埋在膝盖里的哨兵动了动。
戴星烦躁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激活电子程序后吸了一大口:“你一个哨兵,睡了就睡了,这件事不是我们双方任何一个人的责任,完全是出于信息素高相容度的吸引,能不能别这么……这么…”他斟酌了一下,有些牙疼的说,“腼腆?”
“……”墙角的哨兵抬起头来,她有一头乌黑的齐肩半长发,脸形是标准的鹅蛋脸,眼睛圆圆的,看人的时候活像一只无辜的小鹿。
她哀怨的看着戴星。
戴星:“……”
为什么会有一种欺负了人的错觉?
他默默地把烟掐了。
戴星不自然的咳嗽了几声:“那个,我还不知道呢?你叫什么?”
哨兵小小声说:“……”
戴星叹了一口气,他把烟揣进卫衣兜里,大步走过去,蹲在了那哨兵跟前。
黑发鹅蛋脸哨兵瑟缩了几下,仔细看眼泪甚至有几点水光。
戴星烦躁的抓抓头发,他叹着气 ,五指深陷在发丝里,看上去颓废又性感:“不要哭了,好不好?我又不会打你,来,大点声,告诉我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