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元帅的握着手里纤细的手腕,有些戏谑的笑了笑,“你是译澜中将的……”
“副官。”
“哈,副官,我头一次见你这样的宝贝给人当副官。 ”
苑明鹿后颈上的寒毛直竖。
元帅的蓝眼睛里满是兴味,手自然的搭在苑明鹿肩头,充满暗示意味的摩挲着,她压低了声音:“我来这里之前,听到了一些流言……我本来以为译澜中将这样清心寡欲的人不会有这方面的需求,原来是比起向导,她更喜欢哨兵啊。”
“您……您说什么呢。”判断出元帅应该还没有识破她的马甲,只是听了些传言,路上见了个稍微漂亮的就想戏弄一下之后。苑明鹿故意做出一副怯懦慌乱的模样,她像一个真的凭借权色交易,无能又漂亮哨兵一样垂下头,试图唤起眼前元帅的那么一点儿细微的良知。
元帅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她把苑明鹿摁在原地。哨兵的手以绝对的力道扣住苑明鹿是胳膊,像检查商品一样打量她的眉眼。
“元帅阁下……”
“你长得很强势,不像是在床上会乖乖听话的类型。但是在体能方面又弱的不可思议,简直像个向导……我头一次见你这样的哨兵”元帅拍了拍苑明鹿的脸:“你们中将平时都怎么玩你?”
充满羞辱意味的话语令眼前身形纤细的哨兵涨红了脸。她有些难以忍受的转过头去,软弱的说:“请不要这样。”
梅尔德·菲洛斯意味不明的看着她,哨兵的白兰地信息素强势的把面前的人层层包围。
她在试探。
元帅或许知道一些放不到台面上的桃色新闻,但是单说她大晚上私服“偷渡”到贝鲁卡,就为了调戏一个意思疑似和译澜有亲密关系的哨兵,那实在是说不过去。
苑明鹿更相信,梅尔德·菲洛斯很可能是已经确定她在这里了。
这个军事上的独·裁者,不择手段的政治家从来都不容轻视。即使亚门可以暂时性的牵制住她……到了今天,恐怕也到鱼死网破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