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里的东西摇了摇:“鹿鹿,里面的内芯是什么?”
苑明鹿探出一只赤·裸的,雪□□致的脚,讨好的在哨兵膝盖上踩了踩,软绵绵的。随即,译澜的手就按住了那小巧漂亮的踝骨。
“不许撒娇。”
苑明鹿:“我错了。”
译澜:“内芯是什么?”
苑明鹿:“……”
她在心里飞快的盘算说镇痛剂和尼古丁哪个结果会更惨一点,片刻后她抬起头,真诚的说:“我说了你会惩罚我吗?”
然后她眼睁睁的看着译澜就着电子烟湿润的滤嘴深深地吸了一口。
“不是烟草浓缩液。”哨兵仔细的品味了一番,“也不是咖啡浓缩液……不会是罂粟花吧?”
“……你想什么呢!”一瞬间的震惊之后苑明鹿揪着译澜的脸捏来捏去,“我是那种被骗的团团转,然后失足嗑药的小向导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译澜的求生欲飞快上线,“那个伽蓝的小复制人,信息素被人为改造成了罂粟花。黑平跟他有过亲密接触,这几天有点戒断反应,你还给那小复制人做过精神疏导,我怕你也……今天看你偷偷的抽这个,给我吓一跳。”
“我头很痛。”苑明鹿破罐子破摔的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