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平隐在几个柜子的夹缝后,等到几个研究员叽叽咕咕的走远了,才无声的从柜子后面绕出来,那个长着伽蓝的脸的复制体正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床上,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长衫,闻声缓缓地转过头来,紧接着就吃痛的嘤咛起来。
黑平居高临下的掐着他的下巴,像摆弄玩具一样摆弄他带着拘束环的四肢。复制人感到吃痛,咿咿呀呀的挣扎着。黑平捏着他软乎乎的脸,让复制人的嘴巴像一条鱼一样嘟起来。
“唔···唔!”被捏着脸的复制人呜呜的抗议,他还不会说话,新生的眼睛看起来异常纯澈。
“好软呀。”黑平饶有兴趣的对着复制体戳来捏去,感受对方在自己手下像奶猫一样挣扎,“治愈系向导都是这样的吗?漂亮可爱,任人宰割的吗?”
“呜呜呜呜呜呜——”复制体生气了,但他本身也不太明白“生气”这种情绪,于是愤愤的扒着黑平的手,本能的咬了一口。
黑平很新奇的揉揉复制体的唇瓣,然后探进一根食指去戳戳了人家粉色的舌尖。
像小猫。
复制体瞬间更加大声的吚呜起来,黑平不得不扣住他的脖子,让他不要叫的太大声。
那是他第一次这么真切的感觉到手下温热的脖颈和起伏的脉搏,伽蓝复制体的脖子也很好看,圆圆的,是很标准的天鹅颈。黑平一只手就能捏住他的命脉,让他只能流着口水掉眼泪。
黑平的眼睛亮起来,他发现了新玩具。
从那天之后,他每天都会趁着研究员们的晚饭时间跑来欺负复制体,复制体不会说话,也不能告状,只能每天被他弄得呜呜的哭,再被投喂一颗甜甜的橘子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