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明鹿话锋一转:“——大概率是不成功的。”
译澜:“······”
吓死她了。
苑明鹿接着说:“因为你是个处哨。”
译澜:“······”
“催眠的本质其实是替代啊。”苑明鹿摸摸哨兵的狗头,怜爱的说,“如果你和别人睡过,我可以把你记忆里和你上床的这个向导换成我自己,然后再模糊前因后果和具体细节,让你坚信你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和我睡过,这样甚至能骗过军部的测谎仪,因为你主观意识上对这个事实认证非常坚定。有时候比起真话,还是虚虚实实的东西最招人信嘛~”
译澜:“······”
不,这辈子你都不会有这种机会的,明鹿老师
。
“那,语言暗示呢?”今天终于见识到治愈系向导温柔刀的可怕之处的哨兵诚恳又恭敬的问。
苑明鹿从她身上半跪起来,她拍拍译澜的侧脸,美丽的祖母绿眼睛简直要让看着她的人深深的沉溺下去:“这个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你想不想和我睡?”
译澜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面对如此直白的勾引,她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难耐得抬起又放下,有一瞬间哨兵真的想不管不顾的把苑明鹿摁在她的怀里,然后亲的她哭出来。
“我们还没有确定关系。”译澜艰难的说,“你···愿意做我的伴侣吗?”
她深深的望着苑明鹿,她们离得极近极近,连呼吸都在交融,向导的眸子深处倒映着哨兵的烟灰色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