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久没有疼的这么厉害了,现在忽然来一阵真是要命,人真是软弱的生物啊。嘶,当时上任的时候联邦军部也没有给我提供保险合同让我签啊。”苑明鹿艰难的用手肘支着地板把自己撑起来,乌黑的卷发铺了一地,她用手背垫着额头,有些自嘲的笑起来,“这算是诈骗吧。”
这是一条由鲜花和掌声堆砌的不归路,当行路者想要回头的时候,却发现无论身前身后,都是万丈深渊。
终端上伽蓝的资料因为长时间无人观看已经自动关闭了,这位唯一貌似脱离出命运廊桥的治愈系向导,在30岁那年表现出治愈系向导的特性之后,几乎心照不宣的变成了整个军部高层的公共宝贝。
夏佐足足用了三张空白的文档页面列出了伽蓝和那些军部高层的交往名单。
这份名单几乎囊括了当时所有正在当权的高级将领,名单第一个赫然就是梅尔德·菲洛斯的父亲,当时在位的哨兵元帅。
至于夏佐为什么会搞到如此全面的名单,这位黑科技技术宅很隐晦的解释说:“弄到了大量有关伽蓝和这些军官交往的视频和音频资料,没什么好看的,就不发给你了。”
地点不言而喻,百分之九十都是在第七街区海金丝雀的大床房包厢。
“搞什么啊,算来算去我竟然还算是幸运地,至少梅尔德虽然是个控制狂,好歹是个位高权重的控制狂。”
苑明鹿用发软的指尖把身上译澜的毛衣外套脱下来,只剩下身上被冷汗黏连的里衣,白色的里衣被汗液黏湿的有些透明,很微妙的粘连在她线条优美的脊背上。苑明鹿一向有有进浴室冲凉先脱衣服的习惯。
她在地上蜷了一会儿,感觉恢复了一点儿力气,于是撑着沙发站起来。下午四点钟,一般是译澜例行开会的时间,于是苑明鹿干脆的偷了个懒,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勾住自己的裤腰往下一扯——
“咔哒”一声门开了,苑明鹿猛地转过头,正好和提着保温桶的中将四目相对,后者的目光礼貌而克制的在衣衫不整的向导身上飞快的转了一圈,礼貌的欠欠身,飞快的把门关上了。
非常理智。
理智的不像个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