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被对方乌黑的发丝缠绕着,好像什么无法挣脱的因果之线。
被缚者无法挣脱,却心甘情愿。
她们极浅极浅的接了一个短暂的吻,哨兵的目光沉下来,急切的想来一次更深的信息素交换————
苑明鹿的终端第二次响了。
译澜:“······”
她好气。
她念念不舍的看着向导从自己怀里退出来,点开了终端。
“喂,戴星?”
又双叒叕是戴星!
他到底是向导吗?!
译澜怒而不敢言,只好落寞的飘进厨房去看汤,头顶飘着一片无实体的巨大怨念黑乌云。
那边戴星上了线,一脸警觉地说:“鹿鹿你怎么了?鹿鹿你怎么才接电话?鹿鹿你脸怎么有点点粉?鹿鹿你嘴唇怎么这么红?鹿鹿那个狗哨兵是不是亲你了!”
苑明鹿欲盖弥彰的淑向状捂住嘴:“你看错了。”
戴星怒道:“我哪有看错!我没有看错!你的唇珠都被吸的翘起来了!粉粉嫩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