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尔德泰然自诺的坐在床边,她动作充满羞辱意味的掐着苑明鹿的后颈,生生的把她从床的另一侧拖过来。
她盯着向导充满屈辱和愤怒的美丽眼睛,扯着她的浓密的黑发强制她扬起头,献祭一般露出洁白的脖颈。
“漂亮的小羊羔。”元帅赞叹道,她的手探进衣底,一寸一寸的手下那温热柔软的肌肤,在上面留下凌虐般的红印,低声说:“你觉得有公众的眼睛盯着,我就不敢对你动手,是不是?”
“不然呢?”苑明鹿徒劳的抓着元帅作乱的手,有些难以忍受的轻喘,哨兵盛怒下手劲儿大的可怕。
梅尔德没什么感情的笑了一声,“我可以把你在这里关一辈子,亲爱的。”
她的语气充满着情人间的旖旎,“你觉得媒体和公众能妨碍我什么呢?我可以把你关在我机甲的休息室里,关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每天晚上工作完了去找你。”
元帅轻抚着苑明鹿颈间白皙细腻的肌肤,“这里很适合挂一个带着定位器的小铃铛,颈带最好是黑色的,最衬你的肤色。鹿鹿,你到时候只能一边哭着,一边求我。”
她猛然站起身,一个膝盖跪到床上。
元帅说:“我一直觉得,你还是哭起来比较好看。”
哨兵黑色的影子像一座黑塔一样覆下来,苑明鹿被凶烈的压迫信息素弄得几近失声。
灯影摇晃,梅尔德钳制住她的脸蛋凶狠的亲吻她,把向导一切□□和哭泣都吞下去。
“一个临时标记,宝贝。”梅尔德轻按住苑明鹿的后颈,哨兵炽热的气息毫不掩饰的喷在上面,引得向导一阵阵战栗,“今天给我咬一口,我就原谅你。”
“你要学会怎么取悦自己的哨兵,而不是当一个花心的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