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明鹿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精神触角抽着鸡冠头,状似无意的问道:“你是怎么出白塔的?我记得白塔进出要有许可证吧?”
阿莱扭捏起来:“我是偷跑出来玩的,最近第七街区有黑平先生的演唱会,我是她的忠实粉丝,所以就请了病假偷溜出来了。”
“未成年出门不是有成年向导陪同吗?”苑明鹿奇怪的问。
“啊,因为——”阿莱更加不好意思了,“因为我经常——”
她的话被惨叫的鸡冠头打断了。
“两个小!别高兴得太早!我爸爸在军部莉兹上将的手下任职······他是戍边军队整个九区的军需官!他一个命令就能玩死你们,整个联邦白塔除了那个治愈系的苑明鹿,就没有我动不了的向导!”
鸡冠头哨兵躺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沫,极度愤恨的嘶吼,从小养尊处优的他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痛苦和羞辱。
向导不就是哨兵的玩物吗?他恶劣的想着,说起来那个黑头发绿眼睛的向导长得是真t的带劲儿,性子也够辣,要是拉到床上标记不知道会是什么销魂的滋味呢,等今天他联系上爸爸······
接着他就听到那个美人向导慢悠悠的说:“我就是苑明鹿。”
鸡冠头哨兵的诅咒声戛然而止,他穿着粗气,眼神逐渐惊惧起来。
“你竟然知道我不能动啊。”苑明鹿奇道,“我以为你这种精虫上脑的家伙已经狂到日天日地了呢。”
她很娇蛮的哼了一声,走到鸡冠头哨兵身边,挑剔的伸出一只手挑起了他的下巴,充满恶意道:“原来你也知道我只用一句话就能让你爸从军需官这个位置上滚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