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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星那边乒乓乱响,从视频里可以看到他在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去靠近一扇门,又一次次被弹回来,以至于姿势扭曲的想奇行种:“这怎么回事,你屋是被屏蔽了吗?为什么我摸不到门锁?”

苑明鹿急促的喘息,发热期令她的身体发软,她狠狠的掐了掐自己的掌心,朗姆酒信息素熏得她神志昏沉,面若桃花,她喊:“你不会把门拆了吗?”

戴星急道:“老子怎么拆,这t是直接碰不到,碰不到你懂吗?奇了怪了,别急啊小祖宗,我爬个墙试试。”

“试你——”苑明鹿的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钳住了,哨兵的手烫的惊人,一股巨力不容拒绝的捏着她,直直的拉着她穿过了戴星的全息影像,拉到哨兵的怀里去。

苑明鹿的拳头狠狠地敲在哨兵肩上,打痛了她自己的手。

哨兵捏着她的腰倚在床边,两个人有些狼狈的坐在微凉的木地板上。苑明鹿的睡裙翻起来,半跨半坐在哨兵身上,眼泪被汹涌的信息素刺激的止不住向外流。

“临时标记。”她满脸泪痕,掐着哨兵的脖子威胁道,“不然今天过了我就弄死你。”

哨兵的手已经深深的插在她乌黑的发间,拨开卷曲的一头乌发,像狼一样凶狠的叼住了她白皙的后颈。

粗糙的舌苔重重的舔过那个发热充血的腺体,触电般的感觉令苑明鹿猛地攥紧了哨兵的衣领,无声地瘫在了哨兵身上。

许多哨兵在标记向导之前都喜欢一些亲吻腺体的动作,但苑明鹿没想到这个过程这么难熬。

“你是属狗的吗?”苑明鹿狠狠地扯着哨兵的衣领,哨兵死死的咬着她的后颈不放。苑明鹿抽着冷气狠狠的冲着她的脸扇了一巴掌,哨兵纹丝不动。她以为自己已经尽了全力,其实自己的巴掌只是虚弱无力的抚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