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告中外,咸使闻之。”
“钦此。”
“臣林七,领旨。”
“臣河间年,领旨。”
因为河间年也相当于朝中的小官员,所以也用了臣这个字。
“两位。”
高升宣读完圣旨之后,继续说到:
“皇上可是说了,让奴才看着两位成婚之后,才能回去复命。”
“所以咱们什么时候挑个良辰吉日,就把这事办了吧。”
“这个……”
河间年的脸唰一下就红了,害羞无措的看向林七。
可是林七这个榆木疙瘩有什么用,他说不定还得等人家姑娘开口了才行。
于是申博安主动接过圣旨,“公公,我看这个月十五就挺好,咱俩看着他们办了。”
“到时候您也好回去交差。”
高升喜欢他这样痛快的性子,“好,就这么办。”
林七虽然看着笨笨的,实际上却是个细心的人。
这几天里置办了不少的聘礼,连申博安都自嘲,没他想的周全。
大婚那日,他们二人按照中原的习俗和苗疆的习俗,各办了一场。
方圆百里,都铺满了红毯。
苗疆因为林七的到来,变得越来越安定,不少中原人都慕名而来。
婚后几年,河间年有了身孕,林七带着她回了中原,拜见慕容殇。
那个时候,沈逸和程落薰都离开了上邺城,慕容殇的脸上也有了沧桑之色。
至于左优,仍然和从前一样没心没肺。
倒是抱着申博安哭了好一会儿。
林七坐在一边,隐约听见他们主仆二人窃窃私语:
“你拿棍子抡他没有。”
“没有啊,我也打不过他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