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天之人其实就是拿着兵符发号施令之人。”

“手持兵符，站在城头。”

“原来是这个样子，可是这些书里都没有记载，你是怎么知道的。”

程落薰狐疑的问道。

同样都是这边的将军，慕容殇知道的也比自己多太多了。

慕容殇一伸脖子，示意她看身后的沈逸，“他也知道。”

“阿辞，你也知道？”

面对沈逸，程落薰的声音立马温和下来。

“嗯。”沈逸眼眸微垂。

“是从前的时候，上邺城有这些书籍，还请先生教过，后来都被慕容熙给烧了。”

“那段时间你应该正在家里或者是边关，所以没有听讲过。”

“原来是这个样子。”

程落薰似懂非懂的低语。

那段时间怕不是学政教书的时候，所有人都去听了，只有她自己不愿意看着慕容殇和柳芸恩爱。

所以自请到了边关。

早知道会错过这么重要的事情，就不去了。

“那阿辞，你们还教了别的东西吗。”

程落薰抬头。

因为沈逸太高了，她离得近，所以就要抬着头看他。

同样的，沈逸得低着头看她。

她每次都想问问，阿辞这样低着头，脖子会不会断掉。

沈逸摸摸她的头：

“还有很多，不过不着急，以后我慢慢教给你。”

“好~”

“柔妃怎么样了。”

慕容熙终于想起了那个被自己遗忘在角落里的嫣儿，数日不见，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