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是紧紧的攥着沈逸的手指。
慕容殇莫名感觉有点不舒服,很想问她一句,觉得自己能不能拿到。
但是碍于时机不对,也只能把话咽回去,老老实实地交代,“其实第一天那次就已经拿到了。”
那个夏侯烈跟个傻子一样,沈逸那么一闹,他慌里慌张的,连贴身的令牌被人换走了都不知道。
“所以你在第一天的时候就拿到了?”程落薰诧异的跟沈逸对视了一眼,不解的问到,“那你为什么要在这里蹉跎这么久。”
“我如果不以谆耶王的身份留在这里,你和沈逸早就死了。”
不想纠结这些问题,程落薰不耐烦的说到:“走吧。”
等到殿前的时候,程落薰一把拽住了慕容殇的袖子,“你确定夏侯烈不知道他的令牌被换了,是吗。”
“确定,他八辈子用不着一次,看不出来的。”
慕容殇肯定的说到。
那个是他来都城之前请秦先生亲自做的,一般人看不出来,就连他当时拿到的时候都不禁惊叹了一下。
“那就好。”程落薰手上的力气松了些,但还是没有放手。
“所以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慕容殇看着程落薰握着自己的衣袖,一双爪子抓的紧紧的,把他半边袖子都捏在掌心里。
我又不是沈逸,这么拽着我干什么。
程落薰以为他是生气了,哗的一下撒开手。
不就是下意识的拽了一下嘛,怎么至于这么嫌弃。
“你最近让奴才进谏主意的事情,我可是听说了。”
夏侯烈没了之前对于慕容殇的害怕,倒是多出了几分蔑视。
你这不是废话吗,都在一个宫里生活,你肯定知道啊。
程落薰简直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