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依照他的性格，要是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也不可能把事情说出来。

现在分明就是有别的谋划。

“告诉你，只会让凶手得逞，不如自己用心慢慢看，谨慎提防着些。”

慕容殇话里有话的暗示。

目光流转，程落薰低头，没有回话。

又抬起头，犹疑的瞅慕容殇一眼。

他真的会有这么好心，来告诉自己？

还是说有什么别的筹谋。

因为程落薰和程序的感情没有多好，就算知道他的噩耗，也顶多是震惊而已。

就怕是慕容殇自己下了手，然后栽赃给别人，再设法利用她。

这样的事情，他不是做不出来。

看到程落薰犹豫不决的样子，分明就是不相信他。

慕容殇徒生出几分不悦，好不容易想帮她一次，她还不愿意相信了。

带着丝丝怒火，几乎发火似的说到：“还是不完全相信我对吧。”

“那就等程家发丧的时候，你就相信了。”

说罢，转身就要走。

“喂！”

程落薰喊住他，“其实下次，你完全可以直接说有事要告诉我。”

“不用这么无理取闹。”

“那你觉得你的阿辞会不会吃醋，或者说皇帝监视的探子，会不会看出端倪。”

慕容殇连转都没有转过来，冷不丁的冒出几句话。

他现在是真的什么都不想说。

觉得程落薰已经是个没救的傻子了，居然连这些都想不到。

背着身，程落薰看不到他的表情，“所以，你是在防这些东西？”

“那不然呢？”

慕容殇蓦然转过身，眉头紧紧蹙起。

就像是一个不被大人理解的孩子，倔强的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