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转的左优叫住了她：“今天是柳芸小姐的生辰。”

生辰

原来今日是她的生辰

怪不得他会低落成那个样子，茶不思饭不想。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自闭了呢。

“柳芸可真是厉害，一个故去的人，单靠一个生辰就让一国的镇北王成为这个样子。”

程落薰心里突然疼了一下，有种措不及防的想哭的冲动。

她明明已经不喜欢慕容殇了，为什么提到柳芸，她还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就像是扎进肉里的一根刺，突然之间就动了。

“程小姐”

看程落薰恍恍惚惚的样子，左优揪心不已，下意识的想去扶她。

本来告诉她就是想让她有个防备，却不想，起了反作用。

今天慕容殇情绪不好，如果看到程落薰在门口这样，肯定很容易就会动手的。

到时候她又不知道会被打成什么样子。

“程小姐咱们先离开吧，让王爷自己清静一会儿。”

左优压低声音，伸手想去拉她走。

程落薰无奈的摇摇头，自我否定，眼角慢慢猩红。

没人知道她现在的感受，或许在别人眼里她就是矫情做作，但是从前的那些经历历历在目。

大婚之夜被赶出去的样子，夜不能寐的样子，柳芸的画像挂在床头，像是索命的阎罗，一点一点把她剥皮离骨。

所以，承认吧，有些事情，你根本忘记不了。

那些夜夜让你惊醒的事情，那些日日让你不敢想起的人，一旦想起，刺骨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