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落薰沉沉的叹口气，这下就不能再跟他吵了，谁知道他精神病完全发作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说不定还会杀了她。

从前的爱恋早就被耗光，现在剩下的只有猜疑和防备。

目睹了女人从愤怒到讨好转变的全过程，慕容殇眉头慢慢舒展开，“你想干嘛？”

明明表情恢复了正常，可是嗓子还是有点压火，让人分不清是喜是怒。

程落薰学着记忆里的柳芸，娇娇柔柔的模样。

“我不想挨打了，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跟你作对，我也没有好处的。”

唇角嘲讽的弯起，她竟这般贪生怕死？这么快就低头了。

指腹缓缓摩挲，一把捏住程落薰的下巴，“程落薰，我喜欢你讨好我的样子，但是。”

手指用力，程落薰感觉下巴都快被他捏碎了，妖孽的容颜近在咫尺。

“不是说这样，我就能原谅你了，懂吗？”

“嗯嗯。”

程落薰机械的点头，就在她以为自己可以躲过一劫的时候，却被慕容殇扔上了床。

高大的身体想也不想的就压上来，弄的她的脚更疼，疼的嘴唇煞白。

她的脚，估计是要废了。

不容思考，男人的嘴唇胡乱在她脖子上亲吻，确切的说是啃咬。

吸血鬼一样的咬合力。

“你要干嘛啊。”

程落薰疼的去推他，男人反手把她的手扣在床上，“你说呢，我想了。”

想了？

刚才不还是恨之入骨吗，现在就要床笫承欢了？

果然是精神病。

讲话做事完全不按章法，想怎样就怎样，如果不是看他那么深情，程落薰都怀疑柳芸是他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