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说这些话就是在自己找死。”

慕容殇攥紧拳头，身上的气场愈发强烈，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左优直直的盯着二人，但是林七确实始终低着头，偶尔抬眼看一下。

他现在真的很颓废。

而且他知道慕容殇的性格，至少在这里他是不会动手的。

敢跟他叫板的女人也就程落薰这一个。

程落薰倔强的昂起小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可是我不说，就能活着吗？”

“反正不管怎么样，你都不会让我好过，那我为什么还要顺从着你的意思呢，不如大家把怨气都发泄出来，干脆做个仇人算了。”

“你可以啊。”

笑意不达眼底，慕容殇薄唇轻扯，“跟我撕破脸皮是吗？”

“好好算算时间，你体内的血散，是不是快发作了。”

程落薰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从前的那些痛苦经历。

但是下一秒，仍然是不服输的模样。

“那又怎么样，发作就发作，又不是没有体验过。”

闻言，慕容殇突然有点欣赏她的勇气。

“好啊，不愧是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女将军，既然你天不怕地不怕，那咱们就走着瞧吧。”

“程落薰，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慕容殇伸长脖子，脸都快贴住程落薰的脸了。

左优脸通红的低下头，来了苗疆以后，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有过这样的时刻了。

林七在旁边无语的看着，程落薰都没有脸红呢，他脸红个什么劲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