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内,两个女孩全都没有剩下。
不知道他是种什么心情,是更担心百里时宁,还是更担心河间年。
只有左优,无妻一身轻,带着手下,独自在风中凌乱。
幸福的烦恼,他也想体会,但是想起自己这张普通的脸
嘶----
罢了罢了。
还是独自凌乱着吧。
有些时候,女人比战场还难应付。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或许是嗅到了悲伤的味道,今天的苗疆族,比往常更加寂静,连虫鸣都沉默。
河水仍旧哗啦啦的流着,河边一个人影都没有。
河间年和百里时宁都躺在床上,过堂风吹起,两人的发梢顺着风向飘摇。
只指着河间父亲微驼起的背。
老人沧桑的背对着夕阳叹气,河间年母亲哭得好几次昏死过去。
侍女将她扶起来,又倒下去,如此反反复复。
算计一生,最后自己的女儿却遭遇这样的事情,几乎没有希望再醒。
“河间。”
轻轻的一声呼唤。
河间父亲抬起头望去,是族长,面露愁容的倚在门口。
深深的无力感,河间父亲吊起一口气,重新振作起来,带着几分警告,“你来干什么。”
“我当然来救我的后辈。”
族长从怀里掏出一沓书,书面都泛黄了,页页边角卷起,斑驳的都是岁月的痕迹。
“这,这是什么意思。”
河间父亲翻弄着书籍里的图文,这分明是禁书。
一命换一命吗?
河间母亲费劲的撑起身子,她女儿能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