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阿里真的是她。

慕容殇盯着程落薰的背影，她还算是聪明，知道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

也不是蠢得无可救药。

“柠七，我真的很谢谢你救我，但是我不想让你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百里时宁何其无辜啊，我们当时没有救她，已经算是狠心了，你干嘛要将她炼成血尸呢。”

柠七嘲讽的看着程落薰，“不然呢，你以为你的病怎么好的。”

“嗯？你真以为你一觉醒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啊。”

女人的质疑，让程落薰瞬间充满了罪恶感。

“什么意思。”

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

“是百里时宁，自己怨念重，觉得自己处处不如人，被赫连信强暴之后，自己炼了血蛊，我只是顺势而已。”

“要不是，我以毒攻毒，用她身上的血蛊虫救了你，你的血散还没好呢，你看你从前病怏怏的那副样子，真是让人倒胃口。”

原来居然是这样的吗。

程落薰有些不敢置信。

所以，是自己把百里时宁害成这样的？

罪恶感涌上心头，程落薰都没注意柠七已经盯紧了她手里的玉佩。

“回来。”

慕容殇大喊一声，将程落薰拉回自己身边。

柠七飞身过来扑了空。

“看来这个玉佩对你很重要啊。”

慕容殇从程落薰手里抢过玉佩，捏在自己手里。

晶莹剔透，是块好东西。

柠七见玉佩到了慕容殇的手里，脸色大变。

知道自己肯定是抢不过他的。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上邺城的那几桩命案，是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