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柳家,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怪不得先皇会重用他,原来是算准了他不行。

“哪有,都是事实嘛。”程聿附和到。

其实程聿当然不是为程国公开心的,是为他自己。

谁不知道,祁韵国百官以国公为尊,现下,就他一个国公,独一无二。

而他,程聿,又是唯一的儿子,将来必然是要承袭爵位的。

呼风唤雨,看还有谁敢看不起他。

“爹,孩儿给您捶捶腿。”

“您听听外面这敲锣打鼓的声音,多悦耳。”

程聿嬉皮笑脸的上去献殷勤。

父子两个都心怀鬼胎。

程落薰在一间茅草屋里醒来。

不是自然醒来,是被外面哗啦啦的流水声吵醒的。

程落薰费力的睁开眼睛,背后火辣辣的疼,疼得她额头直冒冷汗。

“这是哪里啊。”

她记得她是被一个人救走了,中途又被打晕。

仔细审视一周,屋里陈设整齐,干干净净的,连角落都是一尘不染。

不远处还放着许多干花,这样子,貌似是樱花。

都已经这样了,还逃不开柳芸的魔咒吗。

程落薰闭上眼睛,嗓子又是渴的冒烟。

“你醒了?”

外面一个烟蓝色罗裙的女人走了进来。

红润的双唇,灵气的鼻子,双手捧着药材,还有腰间一个格格不入的红色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