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落薰还以为自己睡傻了，产生了幻觉。

“合意殿。”

慕容殇没好气的说到。

程落薰一手扶着床沿，一手撩开被子，挣扎着起身。

薄如蝉翼的衣服，白皙皮肤若隐若现。

慕容殇动了动喉结。

她身材很好，他体会过。

只是起身，就花了好多力气，程落薰坐在床沿喘气，接着软趴趴的走到圆桌旁坐下。

回头看到画像，柳芸神采奕奕，明媚如阳光的，笑容灿烂夺目。

刺得程落薰心口一阵难受。

柳芸真的很美，不愧为祁韵国第一美女。

二人相对而坐，程落薰目光平静如水，垂首蹙眉，“你怎么突然把我弄来这里了。”

“你不来这，怎么看到芸儿的画像。”

“你可以把它挂到西苑去。”

“怎么能让那种破旧不堪的屋子能脏了芸儿的画像。”

轰隆隆---

电闪雷鸣。

相似的情境，想起成婚之日，被他赶出门去，冰凉僵硬的地板硌得她难受。

程落薰深深的叹了口气，“慕容殇，你相信吗，我曾经想救过柳芸。”

“事到如今，你还想为自己开脱吗。”

慕容殇简直快被她恶心死了。

长得文文静静，却干出这等丑事。

不想再辩解，程落薰压下碎发，“那你不应该厌恶我吗，怎么还愿意看见我。”

慕容殇转着大拇指上的扳指，忽闪忽闪的闪电，显得他侧脸更加阴翳。

“没办法，你对我还有利用价值，你看，你回京之后，我很少对你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