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衣服，不就是那日清姿被带走的时候穿的那件吗？

还有她耳朵上的耳环……

慕容霜已经想到了某种可能，她心头一跳：“你真的是……清姿？”

“我不是，我不是！你认错人了！”喑哑的声音，带着几乎绝望的哀求，却越加让慕容霜证明了自己的猜想。

慕容霜几欲哽咽道：“你是清姿对不对？”

“都说了我不是，别碰我！滚开啊！”柳清姿拍开了慕容霜的手，更加用力的抱紧了自己的头发，那张满是皱纹且长满的脓疮的脸，也因为她的动作暴露在慕容霜的面前。

她的脸，比手中裸露出来的肌肤更可怕。

脸颊上，甚至还有一块腐肉，直接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慕容霜差点没吐出来。

她忍住恶心，去看她手中的纳戒，待看到她手指上的纳戒后，她的心狠狠一揪：“清姿……”

柳清姿瞳孔一缩，她果然还是认出自己了……

而这一刻，那压抑在心中的恨意、惶恐、绝望……各种负面的情绪瞬间全部崩溃爆发而出。

她突然奋力将慕容霜推倒在地，原本就恐怖的面容，这会更是狰狞的可怕：“慕容霜，看到我这样，你满意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拆穿她呢？

像之前一样，互相不识多好？

这样，她在外面的人记忆中，永远是最美好的一面。

慕容霜被她推倒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看着她崩溃的哭了起来：“清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柳清姿面目可憎道：“一切都是因为你，你信誓旦旦的说过要保护我，结果呢？你看看我的脸，我现在这个鬼样子，都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