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暂时停下在她肩头忙活,侧过脸来委屈地冲她说:“前朝的事儿,要烦恼也是朕烦恼,同你有什么相干?朕摒除杂念伺候你,你做什么不乐意。”
好吧,她承认那滋味儿确实绝妙,他也还算有分寸,她不愿意,也不会随随便便把东西往里摆,她完事儿了,他忍得眼睛发红,也最多就是往榻上捶两下。
可她不太愿意这样,她注定要愧对周延邺,这么着将他吊得更高,往后摔下去只会更痛。
他又往她颈窝里埋下头去,千扬心猿意马地去推他,“周延邺,我们谈一谈。”
“先弄,等会儿再谈,”他的声音含糊不清,“日暮时分,阴阳相交,再没更好的时候”
她还想说话,周延邺忽然撑起身子,凑上来亲她,他的人一样黏糊。绵密地辗转,轻轻重重,好半天才放开,又往她耳边移去,“别说话,实在情不自禁可以出声儿。”
然后倾过身来抓住她的视线,充满希冀,“朕要来了。”
那小眼神儿含笑,黑沉沉的眸子闪着熠熠的光,天底下第一份尊贵的人物,气定神闲垂治九重的帝王,此刻紧张而小心翼翼地征询她允许。
千扬阖上眼,心头一团乱,索性不想了,抬手推下他的脑袋。
算是默认,官家雀跃地施展开了。她从没像这样乐意配合过,这回天时地利人和,非得叫她见识一下他的十八般武艺。
前襟耷拉在那儿,他索性不管了,信手使力,裂帛声/,顺顺当当往上/。低低唤昭仪,“力道合适么?行不行的,说一声叫朕知道。”
往那上半截儿掀浪潮,受罪的其实是他自己,官家盯着那兜了满手,根本搂不住,瞧得气息都不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