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皇宫里,他怎么能抱她!千扬骇然挣扎,可胳膊腿儿都不似她自己的,压根儿使不上力,只能任由齐王在身后越搂越紧。
千扬感觉那张脸俯下来,凑近她肩头呢喃,“昭仪是先帝的人,兄终弟及,往后就让本王照顾你,好不好?”
他瞧着这样肃穆有心机的人,怎么能出说这种侮辱人的话!那要了命的言辞,还伴着灼烫的气息直冲她耳垂上拂,千钧一发间,千扬还有闲心感叹,齐王多冷硬的人,原来有一颗火热不羁的心又是惊惧,又有种说不清的新奇,想继续往下探究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她偏了偏头,颤抖着低吟一声放开,“好痒”
“哪里痒?”齐王声调漠然,却猝不及防往她耳廓上轻啮两下,来来回回的,“是不是这里?”
啊,怎么这样千扬不觉带上了哭腔,“您不要命了吗?不许咬。”
他似乎是不咬了,可唇齿仍流连在那儿,慢慢渗出潮意。千扬霍然睁大了眼,怎么会湿润
然后听见那毫无情绪的声线放软了,和煦温存地喊她的名字,随着耳廓上的酥痒溢出来,“听你的,那这样呢,许不许?”
啊齐王为什么会知道她的闺名?千扬不由仰起头,阖眼想着不相干的事儿,直到一声熟悉的叫唤将他们打断。
“昭仪!”
睁开眼,官家不知从哪儿也了冒出来,匆匆走近,才瞧清他连衣裳都没穿全乎,罩袍胡乱敞着,显出一件单薄的里衣,奔走到了眼前才停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