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的肚子里有他们的孩子,她正在孕育着属于他们的一个小生命。
南霁眼眶忽而有些酸涩,他想抱抱白清越,但还是不忘刚刚白清越的反应。
一时间进退两难。
他忽然站起身来,迅速的去了净房,等到回来的时候嘴里不停的哈气。
确定没有一丝酒气才敢靠近白清越。
“阿宁。”南霁小心翼翼地靠近她,想要将她抱进怀里。
白清越凑近闻了一下,很好,没有酒气了。
于是就靠了上去,南霁很快就把人抱住,但还是注意着不能压着她的肚子。
白清越轻问,“阿霁,你高兴吗?”
“高兴,我怎能不高兴?”南霁说话还有些颤音,显然没有完全冷静下来,“你有了我的孩子,一想到这个,你不知我多欣喜。”
白清越脸上也有笑意,“我也是。”
南霁松开白清越,克制的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自从白清越有孕以来,南霁就把她当成了易碎的珍宝,这也不让她碰,那也不让她碰。
任何费心神的事情都被他给阻止且包揽了。
她怀孕一月有余,正是胎像不稳的时候。更何况她本身身体也没多好,南霁为此担惊受怕。
白清越本人却没多大感觉,照旧出去替人看病。南霁跟在身边虚虚环着她的腰身,生怕她摔倒了。
白清越让他不要大惊小怪,但是南霁我行我素,根本不听。
怀生镇的最有名的酒楼名叫遮雨楼,这酒楼取这名字也有意思。
意为下雨的时候提供行人一个遮雨的去所,哪怕不用餐。
今日遮雨楼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身为老板娘的蔓枝颤抖着身子想要把自己隐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