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却是不可置信,“十七?过了十七年?为何?发生了什么?我不是应该死了吗?”

当初被人追杀,她最后一眼只看到还是婴儿的阿宁躺在自己身边,正在嗷嗷大哭。

又抓住了白清越的手,“阿宁,你爹爹呢?还有你哥哥,清朗呢?”

听到娘亲提及爹爹,白清越好不容易才干涸的眼泪又涌上眼眸,“娘亲刚醒来,是不是还很累?您先休息好吗?”

说着,又扶着白夫人躺了下来,给她盖好被子。

白夫人的确是疲倦,但是她还有事情没有弄清楚。

“我的确是困了,可阿宁你尚未回答我的问题呢。”

白清越避而不谈,“娘亲,您先休息,等您养足精神,我再把事情都说与您听。”

白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儿,神色温柔,“好,娘听你的。”

白夫人闭上眼睛,没有几息就又睡着了。

白清越的心情却是久久不能平复。

如果娘亲知道当年的事情,不知能否承受?

想起师父之前说的过一个时辰之后去找他,白清越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擦干自己脸上的泪痕,走了出去。

外间的南霁一见到白清越出来,立即迎了上去。

见她眼眶红红,便知她哭过了,“阿宁。”

白清越抓过南霁的手,朝他笑了一下,很勉强。

“去师父那里吧。”

“好,我陪你。”

南霁搀扶着白清越就往外走去。

见大雪纷纷,一旁的侍女立即递上了伞,南霁接过。

让侍女准备了一个暖手抄,侍女拿来之后南霁就给白清越,“此行路远,又下大雪,过于寒冷。你拿着这个暖手,仔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