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霁不好意思的伸出手碰了碰自己的鼻尖，“和阿宁相处久了。”

姜夫人听见他这么说，那双眼睛却好似能够看破他的内心，“是相处久了，还是因为爱？”

南霁怔愣，姜夫人继续说道：“你和阿宁之间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曾经我觉得因为爱而丧失自我，彻底把自己变成另一个人的模样，这简直是滑稽至极。”

这番话让南霁沉默，他以为姜夫人是不相信自己对白清越的爱，欲要张口反驳。

还没等他开口，姜夫人就自顾自的继续说了起来，“不过，见到你的变化之后，我才发现我之前的想法是错误的。”

“你的蜕变让我感到很吃惊，看到现在的你，我能明白阿宁为何会选择接受你了。”

“师娘……”

姜夫人没让他开口的机会，“我曾经觉得适合阿宁的人应当是一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如同暖阳陪在她的身边，融化她的寒冷。你之前完全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我也从来不觉得阿宁会喜欢上你，更会进一步接受你。”

南霁听到姜夫人说到白清越喜欢他，接受他的时候心跳猛地加速了起来。

那是一种欢喜，从别人口中听到的欢喜。

“你其实算是和阿宁为一类人，都喜欢戴着假面具生活。尚未成长起来的你，幼稚，以自我为中心，做事情只看自己喜欢。虽为阿宁考虑过，也站在阿宁的角度思考过，但你始终都拿捏着一种控制欲的霸道。”

听着姜夫人就这么说出自己以前的缺点，南霁有些脸红。

“因为爱吗？所以你做出了改变，武功进步飞速，就连想法上面也和阿宁出奇的一致。我在想，阿宁喜欢你什么呢？也可能是有日久生情，但我想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尊重和支持吧。”

南霁沉下心来听着姜夫人所说，就连守在周围的执念等人也都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