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霁皱了一下眉,“难道就没人知道?”

蔓枝思索了一番,“有一个人一定知道。”

“谁?”

南霁刚问完,一直在暗处的影就出现了,“是我。”

南霁看向了影,“当年的事情,你说给我听。”

影今天也是跟着白清越他们去祭拜了白清越的父亲,但他一直跟在暗处并没有出现。

所以白清越那一番自责的话,影自然也清楚。

“当年主子奉庄主的命令来到寻城怀良巷子,给一户人家治病,主子的时间很赶,因为还有一个重症病人在等着主子。从那户人家出来之后,主子要立即赶去,但是听到了右拐角那里的争吵。”

影说的情况和白清越自己说出来的一般无二,“我跟在主子身边,见到主子一反常态的要去看一下情况。我也听到右拐角那里似乎动起了手,主子刚要迈出脚步,想到那个重症病人还在等着,不敢耽误,转身就离开了。”

听完这全部,南霁等人都沉默了下来。

所以她怪罪自己,是因为自己因为出诊而误了自己见父亲的那个机会。

如果那时候她没有尽自己医者的责任的话……,想到这里,南霁叹了口气。

阿宁怎么可能会弃病人而不顾?

南霁挥了挥手让他们全部退下,“都下去吧。”

而他自己再度回到房间去照顾白清越了。

白清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醒来的时候,南霁还守在这里。

见她醒来,眼里终于有了笑意,“阿宁,你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