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扫视了一下站出来的年轻人,总觉得有点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
“我训我自己的徒儿,你突然出来不太好吧?”
南霁朝着药老行了一个晚辈礼,“抱歉,突然打断庄主实在是失礼。晚辈南霁,若是庄主要怪就怪我没有看好阿宁,才让她这么乱来的吧。”
白清越吃惊于南霁这般说,他做什么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南霁?
南楚国现任皇帝?
听着他能喊出自己的身份,还能这么亲昵的叫着自己徒儿的乳名,药老开始有点慌了。
事情走向不太对。
“南楚皇不在南楚,怎会在这?”
对于药老知道自己的身份,南霁也并不觉得奇怪。
再次朝着药老行了一个晚辈礼,不是以一国皇帝的身份来和药老说话,而是把自己放在了和白清越同等的辈份上。
但也是因为南霁行的是晚辈礼,让药老心中警铃大作。
糟了,好像有一头猪过来要拱自家白菜了。
“晚辈是来找阿宁的。”
药老看向了还在跪着的白清越,似乎对于南霁的话,她并没有多少反驳,准确的说是认同南霁说的话。
他太了解自家养大的孩子了,只有得到她认可的人才会允许对方唤她的乳名。
什么时候起他们两个这么熟悉了?
是在南楚的三年吗?
因为南霁的开口,药老也不好再对白清越训话。
“一国皇帝都开口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听着药老有些不悦,南霁立马端正自己的态度,“在您面前,我只是一个晚辈,您把我就看成一个普通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