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西屿皇留下萧淮川和萧鹏瑄还有一些官员讨论长公主这件事,萧鹏瑄话语里面不停的在维护着长公主。

反倒是萧淮川支持严惩,一时间,太子一方和秦王一方僵持不下。

直到最后,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西屿皇听的头都痛了,直接拍案宣布明天再议。

萧淮川从宫里出来,天已经擦黑了。

原来不知不觉在宫中待了这么久,但他还记挂着白清越。

“白小姐是何时回府的?”

侍卫回禀,“白小姐是在申时和黄小姐在唱戏园分开的。”

萧淮川点点头,随之不再过问。

就在西屿皇要对长公主作出处罚的第三天,从宁城来的流言传到了京城。

宁城百姓控诉长公主这么多年来不管不顾宁城发展,而且还擅自征收百姓赋税,霸占别人的园林,扩建自己在宁城的长公主府。

此前长公主瞧不起寒门学子这件事还没下去,又传出了这么一件事,西屿皇简直是两眼发昏。

这也就算了,第二天早朝刑部尚书上交长公主的罪证,里面清楚的记载了长公主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西屿皇看的两眼一黑。

但是萧鹏瑄还是打算救一下长公主,站出来反驳了刑部尚书的话,“父皇,这些都是流言,怎可轻信流言就给长公主定罪?”

萧淮川还没站出来,就有一位老臣站出来反驳,“太子此言差矣,所谓无风不起浪,况且证据确凿,长公主的确是罪无可恕。”

往日里和长公主有交情往来的官员一个个都缩起来不开口,竭力地撇清自己和长公主的关系。

朝中大臣吵个没完,分成了两派,西屿皇听的脑袋都大了。

关键时刻,他看向了白清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