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所写的也是白清越所写的,只是隐二要写的更加详细些。
南霁看完后在心里心疼着白清越,也不知道这种步步为营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突然,南霁想到了白清越的生辰快到了。
六月初六,如今已是五月中旬,阿宁的十七岁生辰要到了。
他要亲自做一份礼物送给阿宁,至于礼物是什么,南霁已经想好了。
萧鹏瑄最近可是春风得意,父皇不仅一再重用他,而且还冷落了萧淮川,真是令他痛快。
而且他还得到了宁德姑母的示好,果然如母后所言。
此时萧鹏瑄在皇后宫中,喝了一口茶,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抑制不住。
“果然如母后所言,萧淮川受到了父皇的冷落。”
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他就是痛快。
齐皇后和西屿皇夫妻二十几载,不敢说绝对了解,起码也是能够摸得清一些西屿皇的脾性的。
尤其是涉及了十六年前的事情,就愈发。
“日后你该知晓,要绝对服从母后的命令,知道吗?”
“是,儿臣一定听话。”
齐皇后对于萧鹏瑄所说的话十分满意。
她这个儿子虽然愚蠢,但是也还算听话。若是他坐上这个皇位,那么她做一个垂帘听政的太后也不错。
“而且母后,萧淮川虽说和丞相成了姻亲,可是在面对父皇冷落他的情况下,丞相竟一点要为萧淮川说情的意思都没有。”
萧鹏瑄说到这里,就愈发觉得痛快了。
齐皇后戳了戳萧鹏瑄的脑袋,“你少得意,你父皇的心思是最难猜的。别看他这段时间冷落着秦王,谁又能确定过段时间不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