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越睨了他一眼,“油嘴滑舌!说正事。”
看着宴温这不着调的样子,白清越在心里思虑着将神医山庄执字辈的人再度调过来的可行性。
“帮您捡风筝,不是正事?”宴温状似惊讶。
白清越容貌精致,那双桃花眼有笑意的时候,望着你那都是含情脉脉的。
可要是冷了下来,却是让人觉得比那数九寒冬还要寒冷。
“你是觉得自己的手脚太利索了是吗?”
莫不是自己对于他们近些日子来松泛了?
一个两个正事干不了多少,惹祸功力倒是见长,嘴皮子功夫耍的也是越发厉害了。
宴温闻言连连摆手,“别别别,手脚健全,无需主子挂怀。”
宴温正了正神色,“来这里也是因为看到主子一人前来,属下这才打算现身的。”
宴温观察了一下白清越的脸色,很好,没有生气。
于是接着说了起来,“属下根据您说的和白相详谈两国边关合约,还有两国贸易合作之事。可是白相实在是太精明了,说了好几个条件属下都不知道该怎么应承下来。就只好拒绝了白相的要求,下次再议。您事先可没有和属下说过您哥哥这么难缠啊!”
最后一句,宴温声音小了起来。
于公,她是南楚国的丞相,于私,她是白清朗的妹妹。
这桩生意,怎么谈?
谈多了不行,怕伤了和气,谈少了不行,损坏国家利益。
更何况,还有一个皇帝在这里坐镇。
虽然说皇上对于自家主子败国行为不会有异议,甚至还纵容。
但那都是主子才能有的,他只是一个假扮主子的打工属下而已!
他哪敢应承下来啊!
白清越也明白宴温的为难之处,沉吟开口,“在这件事情上,你不必有所顾虑。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一切以南楚国利益为先。”
宴温惊讶,主子这是打算六亲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