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温:“……”
呵,这还说不听了。
“主子今晚才来,现在距离天黑时间还那么久呢,皇上就先回去吧。”宴温苦口婆心的劝着,“您想想,主子来的时候,你一直等在这里,衣着什么的都不打理一下,哪里可以一下子就惊艳到主子呢?”
作为白清越的属下,宴温自然是知道南霁和白清越之间的猫腻的。
怎么才能一下子拿捏住这位皇上的命脉?他有绝招,哦不,他有主子。
南霁垂眸思虑,似乎宴温说的挺对的。
“如此,朕就先回房间了。等到阿宁来的时候,你一定要告诉朕。不然,就以欺君罪论。”
宴温突然觉得自己作为属下挺难的,怎么就欺君罪论了?
那我家主子要是不想见你,我哪敢递消息给你?
得罪你和得罪主子之间,我肯定是选择不得罪主子的。
他可真是太想写一本书出来,就写皇上与丞相之间的二三事,一定大卖。
人前稳重皇帝,丞相面前毛躁痴汉。
这不就能让坊间百姓争相追捧?
他到时候就可以赚的盆满钵满,美好日子向他招手。
南霁在宴温这里放完话,就施施然的走人了,看得宴温一阵头疼。
所以你们之间的感情,为什么要牵扯他?
等到晚上的时候,白清越就来了。
月上枝头,白清越姗姗来迟。
穿着一袭鹅黄色衣裙,披着同色系的斗篷。
身影如鬼魅,丝毫不被人发觉的出现在南霁所在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