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楚北辙拜见陛下。”
不卑不亢,铿锵有力的字句落入了南宫夜的耳里。
他终是淡淡掀起眼皮,抬头望向案下的楚北辙,略带深意的开了口:“原来楚大人还知道朕是陛下。”
楚北辙听他开口就是阴阳怪气,面上不耐,又假笑的回着:“陛下始终是陛下,臣心里自然清楚。”
南宫夜听到他的话语,冷哼一声:“既然你心里有朕这个陛下,那为何和丞相一党搅合在一起?”
最后的话语语气有些凝重了起来,又继续接着开口说道:“你难道不知晓拉帮结派乃是大忌吗?”
楚北辙自然知晓拉帮结派是最为忌讳的,可这朝堂上表面上风平浪静,背地里哪个不是各自成为一党。
哪个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众所周知的事情,只不过没人把它捅到明面上而已,她没想到南宫夜竟然拿这种蹩脚的理由来挑自己的刺儿。
经历过这几天的内心自我调节,她不会再强硬的态度与南宫夜相处了,而是好脾气的缓声开口:“陛下说臣与丞相拉帮结派,可臣最近做的事情,哪次不是在帮陛下做事?”
南宫夜无言以对,只得是冷哼一声,并未再开口说话。
两个人又再次陷入了沉默当中,谁都不曾开口说话,楚北辙发现这御书房里只要能静下心那能闻到的龙涎香气就越为浓厚。
楚北辙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莫名的开口对着南宫夜说了一句:“陛下,臣的玉佩什么时候归还于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