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瞬顿了顿便是继续说道:“如今想来,在酒楼救下徒儿的想必应是陛下的人吧。”
南宫夜听着,心中惊讶,眼神仍是处变不惊,嘴边带着微笑,确实无形之中散发出皇帝的威严。
冷寒颜无惧这眼神的压迫,仍然是坦荡的瞧着坐在上位的他。
许久,南宫夜终是开了口,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擦着桌上的有些,想了一瞬:“皇叔…可是吃醋了?”
他细细思索着,顿了顿继续说道:“想来楚北辙在皇叔府上也学习了这么多年,本想着皇叔武艺高强博学多才,楚北辙应是能学到不少东西。”
他瞧着脸色逐渐变得铁青的冷寒颜,微微眯了眯眼睛:“酒楼一事,让朕看出来,似乎楚北辙在皇叔这里并没有学到什么,而皇叔也保证不了他的安全。”
冷寒颜微微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话到嘴边终究是并未说出声,只得是沉默着,神情中闪过些许自责。
南宫夜正欲说些什么,还未开口便是看到他行了一礼:“微臣所说之事已经说完,微臣告退。”
南宫夜不禁是笑了笑,摆摆手,正准备说出口的话终是没有说出口。
正是在马车上,冷寒颜的脑海中浮现的都是方才在御书房陛下对自己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