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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方才的微凉不同,此刻衮燙的厉害,似暴露了其主人此刻澎湃的内心。

少女学着男子素日里对自己那般,懵懂而又无辜的施展着学来的知识。

她轻轻触碰一下孤淮凛的鼻尖,陡然,其全身不禁僵直了几分。

嫩白如玉的指儿顺着大掌与石更朗的指节根根相扣,柳依依绯红着面颊伏爬在男子怀里,抱得极紧。

琉璃海棠花儿被才将破土而出的春荆盛着,不过方噙住,已是潋滟得失了方向。

少女额上已布满了细汗,将男子抱得愈来愈紧,待孤淮凛又想出言时,又以唇封缄。

“唔。”

昏暗的石室内,烛火摇曳不断,如此,冰冷的石壁上被映出的人影亦是晃摆不停,有些扭曲的绮美和旖|旎。

身上的软骨散早已失效,孤淮凛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然人儿却仍是哭得厉害,宣泄着忍了许久的委屈和想念。

孤淮凛试着少女面上的泪,哄着,“不哭了不哭了,乖宝,是夫君错了。”

“夫君不该凶我的娘子。”

“呜呜,”少女哭得有些断断续续,明明自己是想主宰一切的,可现在却是又被骇人的夫君尽数掌控了,宛若浮萍。

“你以后不可以、不可以再凶我。”

柳依依抽抽嗒嗒破碎的嗓音淅淅沥沥而出,朦朦相依间,她被男子托着粉颊缠嗜住了唇舌。

他心心念念的娘子想他,而他自然也想她入骨。

漫长的黑暗和腐朽里,日日夜夜的想念,让他极尽疯狂,可如今关键之际,他却只能尽数掩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