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
“公子!你三思啊!”沈忱紧紧揽着,不肯松开一丝,“萧策的目标是你,你若真跟上去便再也回不来了!”
“我命你放开!”孤淮凛猩红着眼,双眸因充血而变得有些吓人。
这几日种种,事到如今,他怎还看不出来,贤德帝以中毒之名,调虎离山想带走依依。
最后人落到了萧策手中,然无论是萧策还是那万乘之主,如此费尽心机,其背后的目的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整个兰台!
“公子,我求你冷静点!”
孤淮凛已是再难听下去,闭着眼狠心一掌劈了下去。
“咳!”沈忱捂着胸腔,被王嫣然及时接住,“公子----”
“临津渡地势险要,你带着人从陆路过来,我会拖延时间不会有事。”
说罢,孤淮凛再未回头。
“走!”王嫣然带着哭腔,“我们现在便过去!”
偌大的船厢之内,灯火通明。
柳依依被人抵着脖子扔了下去,冷硬的地面磕的她生疼,她忍着泪转过面来,“卑鄙!”
“卑鄙?”
萧策冷冷一笑,竟是步步逼近,“孤夫人身姿绰约,国色生香,连那刻板清正的贵公子都能被你勾的如此癫狂,连那性命和兰台都不顾了,你这本事可不小啊?”
“不如”男子面上闪烁着极尽病态的暗光,“让本王也尝尝?”
“你敢!”柳依依脸色已白的极尽透明,含满泪水的长睫瑟瑟发抖,可却是紧紧咬着渗出血丝的下唇不肯哭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