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主子回来,明桃已迎了上来,却被有些暴戾阴鸷的男子骇得一抖。
“夫人呢?!”
明桃哆嗦着复道:“回公子,您不是派宋既来将夫人接走了吗?”
“你说什么?”
孤淮凛已是有些遏制不住眸里浸寒的冰冽,明桃被吓得扑通一声滑跪下去,全身止不住发抖。
哆哆嗦嗦回道:“公子,就在一个时辰前,宋侍卫来接走了夫人,说
说是得了您的命令。”
孤淮凛无暇惩处,连忙掠了出去。
刚追上来的沈忱总算得以撞见人,“公子,我派人去看了,书房并无异常,应当是”
话未说完,撞见男子这副暴戾阴鸷的神情,沈忱心一咯噔,书房没出事,柳依依定是出事了。
早已深夜,急促逼仄的马蹄急踏声响于长街之中,孤淮凛神色凝然,紧紧抿着唇,阴鸷的目光渗着刺骨的寒意。
其周身氤氲的阴狠乖戾气息,浸染的其随行护卫纷纷不敢出一口大气,只直直盯着底下的路。
沈忱看了一眼,确实不敢在此时说些安慰的话。
如今四处派人去搜,而公子亲自沿着此道追循一路,竟也未发现任何端倪。
这一路,他也知道了个大概,宋既假传公子的命令将柳依依带走了。
他不明白,那木头为何如此,是出自本意还是受人蒙骗?
就这样行了数里,将要出城之际,却闻空气中刺鼻的血腥之气迎着疾风铺面而来。
正欲细细一探究竟之际,前方蒙蒙暗影处,竟是跌跌撞撞走来一身影。
孤淮凛凝着眸及时勒住缰绳,底下烈马喷出一口浊气,发出一道嘶鸣。
不过稍许,那捂着胸膛走近的人总算得以看清,似受了重伤,强撑不过几步之后,便轰然倒了下去。
孤淮凛微一抬手,一人执着剑迅即下马去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