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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两人身上仅剩单薄的里衣了,衮燙硌着她,她难以忽视。

“凛、凛哥哥,”柳依依浓长蝶翼轻颤着,“你,你别看我了。”

男子的倾世盛颜诱人沉沦,乍一放松警惕,便会被引着掉入深渊。

少女怯懦着,觉得自己被燙得也面颊红绯,脑袋也如棉花般昏昏沉沉,直往下坠。

偏生男子仍不放过她,又俯近了身,大掌蔓着她的面,低哑着捻出,“娘子,该换个称呼了。”

孤淮凛细细捻摩着,感受着腻手的羊脂雪玉。

待小姑娘面红耳赤唤出自己那声想要的称谓时,眼眸一紧,覆了上去。

“唔。”

从未有过的急切和强势,令柳依依惧怕极了。

翻天的阭噬搅弄,翡糜的溢出嘤咛和声声醉人的低呢。

“娘子。”

待有些难以承受时,他又托着她的面,眼儿、面颊,复被细细阭捻。

没过一会,她便被弄得全身苏软,退无可退。

层层轻纱帷幔间,被遮掩的严严实实的架子榻上,旖/旎春华正当时。

细细碎音才将溢出,又被男子噙住了如花瓣般的粉唇。

少女甜糯馨香丝丝缕缕,馥郁氤人。孤淮凛已是再难遏制,毫不掩饰对小姑娘的郁郁爱意和谷欠。

骨节分明的大掌与赛霜雪的白腻指儿紧紧相扣,映衬在红翡的被衾上,愈显旖/旎。

他知少女颤的厉害,也怯懦的厉害,氤满水雾的眼儿迷蒙着。

他喉结微滚,自知早已停不下来。

“娘子……”

锦缎轻纱半掩半现,玲珑剔透美玉被盈满,他沉着狼光细细吻掉少女眼角聚起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