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老太监及时只住了嘴, 将至不惑的壮年天子此刻寒厉着一张脸,满是肃杀。
贤成一哆嗦, 磕了下去, “奴才逾矩了。”
贤德帝眯了眯眼,“朕看你是老糊涂了。”
说罢, 一甩袖坐在了那榻上,恰逢其时, 一道黑影已行于殿门之前。
起居郎迟疑稍许,传来一声,“天色已晚,陛下该歇息了。”
贤德帝面色极度不悦, 将脸转到一边没说话。
贤成瞄了一眼他的神色, 复道:“大人,您也回去歇着吧, 陛下就快歇了。”
良久, 门外传来一声,“陛下, 臣告退。”
待人走了个干净, 贤德帝问:“兰台怎么样了?搜捕了大半日可有那山野村夫的踪迹了?”
贤成痛心疾首,摇了摇头,“无。”
“一群废物!”
连一个一脚踏入棺材板的老东西都抓不到!
“那丫头呢?可有发现踪迹?”
“回禀陛下, 探子来报, 并未发现其踪迹, 奴才怕打草惊蛇, 便将人撤回来了。”
良久,见榻上的男子没说话,贤成抬起了头,又道:“陛下不必烦忧。”
“萧王他忠心耿耿,定会为陛下排忧解难。”
“他?”
贤德帝面露讽意,“贤成啊,你可知魏继为何会死?死了之后那知枢密院事的职位又是何人上的?”
贤成心一咯噔,忐忑发问,“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