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昨夜见时,他穿着的玄衣似有些像护卫的衣装。
“嗯,”孤淮凛应着,“我让沈忱换了我的衣裳,而我扮成他,暗自离了兰台。”
“凛哥哥,你”少女微蹙着眉,赛霜雪的葇夷素手攥着男子的衣袍,“你为何要做到这般?”
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如此胆大行事。
“因为,”沉沉的声线缓缓自薄唇而出,此时孤淮凛已将人放了下来,托着人的粉颊,说:“因为,我想你了,想的心口痛。”
少女有些面红,心里更是暖的紧,软软道:“我,我也想你的。”
“唔。”
话音刚落,少女柔腻软糯的唇瓣又被男子噙住了。
他有些急促的蚀狁,馥郁的清冽之香灼得柳依依赧极了,“唔会有人看见的。”
张开唇齿间,温糯顺势钻进了檀口,勾着她的小软舌细细品着内里的娇嫩甜馨。
“不会的,乖,张开嘴。”
“唔~”柔弱无依的小白兔只能软软承受着大灰狼带来的一切。
肆意的搅动令她苏了骨头,全身依靠在男子身上,紧攥着他衣襟的手儿也被男子勾着挂在了颈脖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软软求着饶,“够了够了,凛哥哥。”
孤淮凛抵着人的玉颈离开了些,但瞧见少女那粉腻莹彻的面颊,还有那氤了些浅浅水雾的盈盈大眼,不由眼眸一深,又覆了上去。
“唔你。”少女的娇嗔被尽数吞了下去。
正旖|旎之时,却闻巷口传来几声脚步声,柳依依一惊,连忙睁开了眼儿,孤淮凛总算放开了小姑娘。
清冽俊美的眉眼间此刻漾着的尽是餍足的昳丽,那殷红的唇迹甚至还染着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