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淮凛眯了眯眼,牵着人往墙上挂着的,一直被忽略的几幅画而去。
“怎么了?”少女问道。
在看见墙上活灵活现的女子画作之刻,柳依依霎时明白了。
如果说费渡给的那幅画尚有些朦胧,那么面前的这几幅总算给了她答案。
她终于知道,为何贤德帝还有费渡见到她时,渐渐生起的、那似乎隔着她看另一个人的灼烈眼神了。
她的眉眼与林清离的有着几分相似,可若是平常看来却没几分这样熟悉的感觉,唯有像贤德帝和费渡一样与她有着过多经历的人才会有那样的感觉。
而如今她换了林清离的衣裳,梳着极简的髻,她和公子从未见过林清离的人,这才生起了两人长得有几分相似的感觉。
“凛哥哥,林清离她,”柳依依抿了抿唇,道:“费渡说她曾有过一个孩子,入宫之后才诞下的……”
柳依依有些止不住的发慌,噙着一双清透的眸紧紧凝着身旁的男子。
孤淮凛看着她,点了点头,“不错。她和前萧王曾有过一段缘。”
若孩子是贤德帝的,那当时贤德帝待她应正意浓时,又怎会将两人的孩子立即抱走,如此看来,只怕会是和前萧王的。
“凛哥哥,我曾是在萧王府里,我是被、被萧策捡回去的,那我和她……”
莫非真是和她想的那样?如此相似的两人,莫非是那层亲缘关系?
正思肘间,却闻门外一阵轻微的碎响。
孤淮凛眼一沉,迅疾挡在少女面前,将人护在身后。
微微泛寒的目光掠了过去。
只见一道黑袍残影迅疾破窗而入,立在了两人面前。
“凛哥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