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有些凉,孤淮凛攥着人的柔夷暖着,随即干脆卸开里衣,将人儿的手摁在自己的膛间。
精瘦的肌理暖极了,甚至有些燙人。
柳依依微有些不自然,然却被男子摁着又朝着温暖之地拱了拱。
她道:“你走时,我便醒了。”
“我还以为你……”甜糯的嗓音越来越小,柳依依没再继续往下说。
可孤淮凛已是了然于心,他的小娘子知道他有要事,不曾在那时询问或是阻拦,而是一直等他回来。
他亲了亲少女毛茸茸的发顶,沉沉道:“娘子,我不会不回来的。”
他的至宝在此,他怎会不回来。
“下次我去哪儿定与你交代清楚,今日是我错了。”
听到那般腻人的称呼,柳依依不禁一愣,让他不许以那般自称自己,如今却是这样称呼她来了。
稍许,柳依依探出头来,“不用的凛哥哥,我知道的,你是不想让我再卷入其中,也不想让我担心。”
“你不用告诉我你去哪,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见少女眸光有些躲闪,孤淮凛柔柔捏着人儿精致无暇的下颌,细细感受着只比世间所有羊脂玉还要腻手的莹玉。
柳依依咬了咬唇,不敢看他。
“你绝对不能去找,去找别的女子,也不能去登月楼。”
良久,男子却是没有说话,虽未看见那双深邃的桃花眸,但柳依依能感觉一道侵略而强势的视线落在面上,燙得她面色通红。
她方想抬起头来,却是被男子吻住了面颊,而后又蓦地被噙住了耳垂,细细阭捻着。